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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警覺----曾幾何時台灣錢淹腳踝今昔相比大家哀哀叫
      Dr. Jane W. Lee


 


這是一篇令人省思的文章(轉載記者專訪)  人要怎麼適應這大千世界


  如當事者 知天命 認命嗎 他無奈的語詞





    想要有錢賺得專注在「澳洲人不願做」的工作
    認分地出賣勞力兩年,然後帶著兩百萬元回家
    接受歧視是在
    澳洲的台勞必經的修煉

  


 



 


人活著不在乎吃喝


但人活著要有 驅動力


 安全感


穩定性


付出要有對價回饋


不論物質或精神回報 


大環境沒那麼多就業機會給年輕人時


還在運轉的機構組織 士農工商宗教學界  對他的衣食父母   卑漆奉承  阿諛諂媚


偏偏這社會出現或培養太多的操弄者  看自己過於所當看的


介入各領域中成為胎灣人痛苦指數高的因素


各位你的讀後感呢  有所悟就要


加油喔


 



 






  • 我是台勞,我來賺錢!

  • 據統計,超過一萬三千名的台灣年輕人正在澳洲打工,他們是為了體驗人生、旅遊觀光,或者學習語言?一位台灣打工仔告訴我們,他來澳洲只為賺錢;毫不考慮的,他以台勞自稱。以下就是他的告白。




在台灣工作兩年,存不到錢,身上還背著三十幾萬元的學貸,我到澳洲來,就是為了賺第一桶金,不用懷疑,也不必多作解釋,我們就是台勞!



我上晚班,上班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到午夜十二點



我的工作是食品加工,在偌大的廠房裡,我站在迂迴曲折的輸送帶邊,使勁地把送過來的冷凍羊肉去皮;去完了,放回輸送帶,沒有皮的羊肉移動到下一個加工程序,我則繼續為下一塊羊肉剝皮



在九個半小時的工作時間裡,每隔兩小時能休息一次,第一次十分鐘,第二次二十分鐘,第三次,大約是晚上九點,我有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終於,可以利用這次相對充裕的工作空檔吃晚餐,走到蒸飯箱,拿出上班前自己在宿舍料理的簡單便當,通常是炒飯。



我在澳洲,工廠位於南澳最大城阿德雷德;我來自台灣,今年二十七歲,清華大學經濟系畢業。








  • 這座工廠,說穿了就是一個屠宰廠。活生生的牛、羊運來之後,先被電暈,然後宰殺,屠夫一刀把牛羊的肚子剖開,內臟與血水「嘩」地一聲流到塑膠桶子裡。我認識一位同樣來自台灣的年輕人,負責拿著水管「清洗牛肺」,經常,他的衣服會被牛的血水染成紅通通的。



    在這座廠房裡,估計約有六百人在同時工作著,其中,我想大約有一五人以上來自台灣,其實,我們就是台勞。



    幾年以前,聽到學長學姊談到他們的澳洲打工經驗,工作很辛苦,但總是工作幾周就自動辭職,把賺來的錢當成旅遊基金,坐飛機玩遍澳洲各大景點,錢花完了,再找下一份工作。他們說,來這裡是要趁著年輕「體驗人生」。



    但我的心裡很清楚,今天我來這裡,不是為了體驗人生,也不是為了交朋友、培養世界觀。我的目的很實際、很俗氣,也很單純,就是要賺錢。我曾經在台灣工作兩年,當銀行理專,但工作時間很長,三餐都在外解決,加上房租、給家裡生活費用、償還學貸等開銷,工作兩年下來,銀行戶頭裡的存款只有幾萬元,還有三十萬元的學貸背在身上。我想,如果繼續在台灣工作,這筆債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還清,遑論存到一桶金



    想要有錢賺得專注在「澳洲人不願做」的工作

  • 據說,現在有超過一萬名台灣年輕人正在澳洲打工,當然我不會知道每個人的想法,但至少我身邊的台灣朋友,想的都和我一樣。



    「在這裡認分地出賣勞力兩年,然後帶著兩百萬元回家。」我們是這樣約定的。



    我的時薪有十九元澳幣,每周大約能賺八百元澳幣,差不多是新台幣兩萬四千元;一年五十二周,我的收入應該會有一二五萬元以上。照理說,每年存個百萬元並不算難。當然,前提是要「一直有錢賺」,而且,熬得下去。



    要「一直有錢賺」,就得專注在「多數澳洲人不願做」的工作。五個月前我剛來這裡,天真的想要找一家餐廳端盤子,結果不到三天就被老闆炒魷魚,他說我的英文不夠好,但我知道,其實是一個澳洲本地的年輕小伙子取代了我。



    很快的我認清事實,被歸類為第一級產業的「農林漁牧業」,才是我們台勞的金飯碗。這些產業的工作機會多半勞苦,所以很缺工,難怪澳洲政府說,必須至少要有三個月的第一級產業資歷,才能申請「打工度假」簽證延長一年。



    結束短暫的餐廳服務之後,接下來我去農場工作,每天清晨五點,我們在「工頭」家的門口集合點名,聽他分派今天的工作,然後,十幾個背包客擠進一輛破舊不堪的小麵包車,一站一站,工頭把我們陸續送到不同的農場。




我一度聯想到那種二次大戰電影裡的畫面,一群猶太人表情惶恐而疑惑的被送到一處一處的勞改營……,可能想得太誇張了,但這是我當時的真實感覺。



大致上,農場工作的時間是從上午六點到下午三點中間約有兩次、每次二十分鐘的休息,我就在農場裡找個地方坐下,拿出自備的水壺和土司麵包,分別解決早、午兩餐。



比較起來,我喜歡現在的屠宰場工作;農場裡的風景固然是好,空氣清新,但工作地點和內容並不固定,搞得我每天都在充滿不安的心情之中起床:「今天是要拔蔥?整地?或者是要除草?今天的農場主人不知道脾氣怎樣?」



在屠宰廠裡,除了剛開始會因為噁心吃不下飯之外,其他倒沒有太大問題。由於上班的場所與內容固定,工作容易上手,與同事、主管的感情也比較融洽,不會遇到太嚴重的歧視狀況。



接受歧視是在澳洲的台勞必經的修煉





說到歧視,在澳洲的台勞,接受歧視是必經的修煉。聽過比較誇張的案例,是工頭對台灣來的女孩子毛手毛腳,也聽過被惡意積欠薪水的、被圍毆的;也有被人稱作「黃猴子」,至於我,曾經車子從身邊開過去,一群小鬼頭不知道在叫囂些什麼東西,還朝我身上丟罐子。澳洲人愛喝酒,所以每到周五晚上,我們這種黃色面孔最容易成為酒醉年輕人的戲弄對象。



我是學經濟的,前幾天我查了一下,台灣的人均GDP差不多只有澳洲的三成,而泰國的人均GDP也正好是台灣的三成。我忽然驚覺,我們來澳洲當台勞,其實就像是泰國人到台灣當泰勞。難怪,在澳洲打工的年輕人固然來自世界各地,但這幾年人數增加最快的就屬台灣;我又驚覺,原來,澳洲人眼裡的台勞,其實就像是台灣人眼裡的泰勞。



泰國、菲律賓、越南、印尼,這些國家的許多年輕人正在幫台灣人打工,而我,現在不但是幫澳洲人打工,還幫中國人打工。



這是我不能透露名字的原因,我的房東是中國人,懂中文的,而他也是我的仲介老闆,我除了每個月要付他一萬元新台幣的房租之外,每工作一小時,他還要從我的薪水裡抽佣一元澳幣。這還沒完,每天上下班,中國老闆提供好幾輛破破爛爛的二手車接送他所仲介的台勞,每人每天要價五元澳幣。



據說,在澳洲專營背包客的仲介,除了有不少中東人之外,因為來自中國與台灣的背包客快速增加,中國仲介商也逐漸興起。算一算,抽佣、房租加交通費,每個月他能從我身上賺走將近兩萬元台幣,賺翻了。






  • 最怕生病

    因為打工仔根本負擔不起



    我住的地方,一戶有十人,一個房間本來有三人,我原本應該要和兩個台灣人同住,但就在我搬來的前不久,其中一個熬不住,先回去了。在這裡打工,由於沒有健保,最怕的就是生病,一生了病,花費驚人,不是我們負擔得起的。



    聽過有一位台灣來的打工仔,患了「痛起來要人命」的牙痛,前前後後忍了四個月。



    一開始,他到附近的診所看診,醫生只是塗上一些消炎藥,也沒給他其他的藥,就花了他五十元澳幣,相當於一千五百元台幣。牙繼續痛,他想索性把牙齒拔掉算了,但必須先照X光,這張X光片又花了他一百元澳幣(折合新台幣約三千元)。照好了,醫生說要到大醫院才能處理,他問遍了城市裡所有的大醫院,最快也要等到兩個月後才能為他拔牙。



    他想繼續忍,在澳洲,買止痛藥必須要有醫師處方箋,他想盡辦法透過關係弄到止痛藥,但終究熬不下去了,最後只好買了機票回台治療。



    前天晚上,室友打電話回台灣訴苦,說這裡的生活和原本想的不一樣,我覺得他很沒用,到現在,我打電話回家都是報喜不報憂,何必讓家人擔心呢?況且,大人們都說我們是草莓族,別再讓這些標籤貼在身上了吧!




好笑的是,室友的爸爸反而對他說:「這樣的歷練很好,台灣的年輕人現在就是不能吃苦耐勞,只想坐辦公室,所以找不到工作。」我想,這位爸爸說的真是對極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根本不在乎履歷表上有兩年是一片空白,反正,台灣的就業市場不需要太多專業,要的只是吃苦耐勞。我甚至認為,讀四年大學的畢業生不是台灣需要的人才,剝了兩年羊皮、洗了兩年牛肺的台勞,搞不好更適合台灣的就業環境。



我是學經濟的,我很清楚,台灣的產業升級十幾年來像是喊假的,在台灣,「累積專業」換不回多高的薪水,趁年輕賺到一桶金,比什麼都實際。至於未來怎麼打算?我想工作滿兩年後,還是會回到台灣,最壞的打算是再回去銀行當理專,但眼前,至少先在這裡賺到錢再說吧!

497%

2007年至2011年,在澳洲持有打工度假簽證的台灣人增加近5倍,為各國之最。





(尊重智慧財產權,如需轉載請註明資料來源:今周刊821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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